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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叫我去他家做那种事 学霸拿遥控器玩我闭上眼,沧灵

话语 2021-10-14
闭上眼,沧灵澜不想去想,她只想和她好好的呆一会儿。握着厚厚的信封里那一分一毛的纸币,她的手攥的紧紧的,甚至连手上的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她小时候存下来的,杜月蓉始终还是记得她说过的话。那时候幼小的她说:这么多的钱,我以后就是超级小富婆,妈妈不是说每个女孩子都会遇到一个王子吗?我不是公主,王子会找到我吗?会不会不喜欢我呀?如果他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有钱,我可以养活妈妈。这么多钱要用几根手指才能数的过来?妈妈以后就不用很辛苦的赚钱了,等到澜儿要嫁人的那天,我要把这些全都送给妈妈,那样妈妈就不会很辛苦了。

很幼稚,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有些沉重。杜月蓉还是记得,还是将这些所有的都存起来,然后交到了沧灵澜的手中。打开录音机,这是她第一次拿到奖学金的时候,送给杜月蓉的,原来她一直都带在身边,若不是这一刻,或许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答应妈妈,忘记过去,重新开始。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像宠小孩子一样宠着我的澜儿,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会给你幸福,一辈子对你好,只是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所以澜儿要开开心心的……不要恨,衣梦蝶是你的好朋友……你要记得。”

“啪!”沧灵澜应该想到的,杜月蓉还是知道。她一直都记得,记得她衣梦蝶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要她不恨他们,怎么可以?他们先抛下自己,先背叛了她们之间的友谊,既然不再是朋友,那么她是不会原谅的。

由于激动,沧灵澜甚至都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外人,她竟然在一个外人面前表现的如此软弱?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她无奈的推开凌泽熙欣长的身体,那样坚实的臂膀,很有安全感,却让她莫名的心慌。

凌泽熙墨色的眼中闪现出的爱怜,让沧灵澜有那么一种恍惚的错觉,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她有什么好可怜的?缓缓地的语调,却字字清晰。她说:“凌泽熙,麻烦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转身不再去看那一汪深不见的眼眸,那里藏着太多她看不懂的色彩,她没有那份心思和气力去猜测,因为累。沧灵澜转身将头深深的埋在杜月蓉冰凉的胸前。

却看不到身后的凌泽熙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发出任何音调。微眯的双眼,看不清波澜。却清晰的传来一句坚定的话,他说:“收拾好出来,不想让她连离开都不得安宁的就乖乖照做,有事叫我。”

沧灵澜什么都不想说,只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嘴角,沧灵澜双手紧紧的拽着杜月蓉的衣角,眼底是被强硬遮掩住的泪滴。

好久沧灵澜一句话都没有说,在替杜月蓉穿上她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之后,静静的看着杜温和灯光下的那一抹浅笑,岁月沧桑了她的姣好容颜,却遮掩不住时光年轮下的文静与美好。

沧灵澜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她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还剩下什么能成为她坚持活下去的理由?或许就此放弃?

想起曾经她的她多么的幸福,现在的她一无所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自己有什么错?沧灵澜不懂,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父母相继离开自己,现今她的世界又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

抬眼间有太多的美好从脑海中一晃而过,她的手亦在同时伸向了那把水果刀,当锋刃的刀闪着光亮,触碰在冰凉的皮肤上的那一刻,她却看到了遥远的那个人正对着自己笑。

那个模糊的身影,纵使血肉模糊,她亦可轻易看清楚她的表象。衣梦蝶笑的张狂,她笑:小澜,你真出息,没有你的日子,我们惬意无比,你说说这都是你的工劳,我该不该对你说声谢谢呢?想必你也不想听吧,那就结束吧。

然后是张着血盆大口,大口大口吐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内脏。一颗血淋淋的心在手中跳动着旋律,有点像华尔兹,但是却怎么看都像是芭蕾。心脏露出一张温驯的脸,他笑着说,澜儿,你真蠢,蠢透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我会和别的女人相濡以沫。

沧灵澜的心揪的生疼,仿佛不能呼吸,每呼吸一下都能闻到血腥的味道,她想要抓住他的手,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越是想要接近他,越是离得好远。

急切的沧灵澜眼泪忍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想要告诉他,她没有想要伤害小雨,想要让他相信她,她想跟他说,辰辰,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会痛。

可惜他听不见,他的笑容还是那样的明媚,就像一束光照亮她的一颗沉寂的心,他说,我要和她在一起,然后牵着衣梦蝶的手离开,那样的招摇,却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好像上前跟他说:留下来,澜儿需要你。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听不见,她的嗓子亦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凌泽熙深邃的眸子有些旁人看不懂的情绪闪烁,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握的更紧。于是他也就不再挣扎,任由沧灵澜握着。腾出另一只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抚平眉间的褶皱。

李毅杰好笑的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好友脸上的每一寸表情。他想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自从遇到沧灵澜他就不正常。

凌泽熙警告的丢给李毅杰一个眼神,然后无声的叹了口气。什么心思都藏在心底的何止沧灵澜一个,她的喜怒哀乐总是莫名的牵动着他的神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蔓延。

沧灵澜的醒来的时候,屋内只开了一盏明晃晃的台灯。灯光的映衬下,凌泽熙好看的侧脸呈现在沧灵澜的面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是他救了她。

原来凌泽熙长得这么好看,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阴影,小麦色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近距离的相看,沧灵澜甚至能看清楚他的每一处毛孔。坚挺的鼻翼,紧抿着的唇却也显得性感无比,额前有细碎的头发,撒发着淡淡的兰花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异常的熟悉,却记不起来在那里闻过。

修长的手还被自己紧紧的拽在手里,沧灵澜慢慢的将手松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触目惊心的红色。上面的伤痕,似乎都是被自己弄伤的,为什么要忍受着却不抽开?

从哪格陵兰有些木讷的牵扯了几下嘴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不想欠债,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更何况他之于她,也没有那么熟悉,虽然他们的身体之前亲密无间,可是心却相隔十万八千里。

她咔吧了下眼睛,有些涩涩的肿胀感。若换作是从前,她一定会大发花痴,可是现在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那些小羞涩,小青春,早已随着杜月蓉消失不见了。

她这才想起来,杜月蓉还躺在医院里,她怎么能丢下她独自一人,那里是那样的冰凉。

“醒了?”在沧灵澜准备起身的那一刻,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凌泽熙半眯着眼睛盯着慌神的她看。

沧灵澜似乎有些不大适应,特别是这样的暧昧,她哪里还顾得上扭捏,只一秒,马上从床上弹开。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她只知道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的母亲。

“才刚好,这么急着去哪?”凌泽熙修长的臂膀向前一捞,便拽住了沧灵澜,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一个力道,便将沧灵澜重新扯回到床上。沧灵澜怒目相向,却始终不敌,左手手腕上白色的纱布岑透出红色的液体,让凌泽熙有些无奈。他起身,半抱着将她抱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从桌子上拿过医药箱,仔细的替她擦伤药水,重新包扎。

沧灵澜有些恍惚,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曾露出这样的无奈的深情,也是同样耐着性子替自己包扎,她想问的话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发不出声响。

凌泽熙没有抬眼去看她,直觉上知道她现在一定是紧盯着自己,透过自己看的却是另一个人,多少让他有些心疼,当心疼这个词出现在他的脑海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明显一怔。

却很好的掩盖,轻生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淡淡的有些疏远的口气:“乖乖的洗刷、吃饭,然后我带你去见你的母亲。”

沧灵澜就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凌泽熙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她很乖巧的一一照做,显然凌泽熙很开心,因为她的听话?

吃完饭之后凌泽熙交代管家吴婶:准备些有营养的汤给她补补身体。然后牵着沧灵澜的手离开家门。

沧灵澜始终都未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出奇。凌泽熙在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似有意或者无意的在她耳畔低语:如果星星不在了,还有月亮

如果星星没有了,还可以拥有月亮。这句话如果写进某些情节中一定很煽情,可是现在却是说给沧灵澜听的,她无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凌泽熙。

他的世界她一无所知,可是她却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愿意张开坚实的怀抱去保护她,她是不是应感动的痛哭流涕,然后扯着他的衣角对他深情款款的说:让我以身相许吧。

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许会这样的神经大条,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他却还是愿意帮助自己,她不知道他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只是自己除了这具残破的身体之外,没有什么是可以给得起的。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根本就不值得呢?”盯着窗外的某一角,沧灵澜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

凌泽熙依旧面无表情,启动车子飞驰在路上。良久他才说出一句话,他说:“等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时候,或许就会知道值不值得。”

沧灵澜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什么事情都变得不重要了。“如果,我说我想好好的活下去呢?”淡淡的语气,丝毫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凌泽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是想,而是必须,如果下次再做傻事,就算是阎王殿,我也一定会把你就回来,记住我说的话!”冷冷的调调,却让沧灵澜倍感温馨。

一个才认识个把月的人,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真的让她承受不住的感动,只是半张着的嘴还是没发出任何声响。

凌泽熙认真的盯着面前的路,很认真的开车。等到了墓园的时候,凌泽熙才说:“下车,去看看她。”

如此霸道,简明的言语,沧灵澜也不想多生枝节,直接开车下车,跟上凌泽熙的步伐显然是有些吃力。前面的人似乎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于是将脚步明显的放慢,直到后面的人跟上。

然后不管不顾的牵起她的手,两人肩并肩的一起走。

沧灵澜明显的想要将手从那只温暖厚实的掌心中抽出,可是手却被握的紧了些,力道却不会弄疼她。

站到杜月蓉墓碑前的那一刻,沧灵澜故作坚强的身体还是晃悠了一下,幸好一直都有凌泽熙陪在身边。他说:“好好陪她说说话吧,等到有一天……就带她回家。”说完转身将手搭在沧灵澜的肩上,他说:“我在那边等你。”然后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亭子离开。

留下的沧灵澜不再矜持,“噗通”一声跪在杜月蓉的墓碑前。眼角的泪滴越来越多,最后汇成一天线。她什么都没能为她做,是他,如果不是他,那么杜月蓉真的连走都不会安心。

艰涩的开口,沧灵澜将头倚在墓碑上。“如果我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说可以吗?以前是我幼稚的,是我笨,现在老天在给我第二次机会,那么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浪费,我会带你回家,但不是现在。”

沧灵澜抬起模糊的双眼盯着墓碑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声音异常的坚定,她说:“我会好好的活着,等到我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就是我有能力为小雨找到凶手的时候,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沧灵澜伸出三根手指,对着口气比划着。“我沧灵澜对天发誓,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凌泽熙远远的看着,虽然看不清此时沧灵澜的表情,却有信心,她一定会重新站起来,就凭她那股不服输的态度,以及眼底的恨意。

从今以后,估计她只能依靠着这份恨,才可以活下去。

有谁说过,恨有多深,爱就有多厚。以前的她深爱着他,现在的她付出全部的精力恨着他,是他的福气。凌泽熙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不管是爱还是恨,留在她心底的那个人始终都不会是自己。

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帮助,尽可能的让她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偏偏他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当沧灵澜从墓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回头看着那林立的参天树木,她自卑的渺小心态却遮掩不住。

如果可以,我可以出卖我的一切。除了这颗心之外,任何东西,只要我沧灵澜能给得起,我绝对不会犹豫。

沧灵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波澜涌动。她想了很多,很想重新温馨一下那份亲情,可是老天偏偏不给她机会。一切都没有了,她还会再怕什么?

是谁说过:如果无所谓,那么就变得很可怕,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左右。

凌泽熙没有说话,眼底的寒光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沧灵澜。好、很好,什么都可以是吗?除了那颗心?那颗心始终还是放不下他?

“如果你想,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所有的一切。只要你想要……”凌泽熙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面前倔强的死咬着下唇的女人。

沧灵澜没想到冷硬一如凌泽熙,却会这般轻易的答应自己,莫名的,她想要一探究竟,可惜她望不穿他眼底的复杂。

“你确定?”沧灵澜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不希望这样?还是你希望我说点什么别的?”凌泽熙觉得有些好笑,好笑的是沧灵澜的反应,以及此刻的表情。

眼里的肆虐和调侃,让沧灵澜有些苦涩。却还是怔怔的回复了一句:“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将手握成拳头。“如果我说,我想要继续上学呢?”

“哦?”凌泽熙眸色染上一抹光环,他知道她是故意想要转移话题,可是却还是顺从的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这对他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却面露为难的说:“你也知道……你不是休学,而是主动放弃……所以……”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继续完成学业,我都愿意去做。”沧灵澜语气有些急躁的说。

凌泽熙话锋一转,问:“告诉我没有继续y大的学业的原因。我才知道从哪方面着手去帮助你。”

“没有回旋的余地?”

沧灵澜还是一副倔强的有些视死如归的表情,让凌泽熙的眉毛不住的上扬。他可是想也不想的就说:“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不想要完成之后你想要做的那件事情!”凌泽熙一边说一边不忘仔细的观察着沧灵澜的表情。

手指上传来的痛感,并没有让苍灵的心放松,反而揪的更紧了些。她没想到,她本以为掩饰的很好的东西,却被他轻易的读懂、看明了。

沧灵澜一双明媚的眼睛,染上氤氲。她咬牙切齿的琢磨了一会儿,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因为咬牙有些太过,导致太阳穴有些突突的跳动的难受。

“你想知道什么?”

“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凌泽熙不去看沧灵澜有些纠结的小脸,而是转头看着远处的树木发呆。

沧灵澜说:“好!”在说完这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就觉得自己似乎不再紧张。

凌泽熙转身拉起她的手,然后离开。随风扬起的碎发,洒下一股淡淡的兰花的香味,好熟悉……沧灵澜觉得自己好累,累的不愿去挣扎,明知道走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易辰风,却无法挣脱那双温暖的带着霸道的掌心。

敛了敛眼中的思绪,沧灵澜反握住凌泽熙的手。懦懦的说:“我的心留在了大陆的彼岸,那里让我失去了太多,也让我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那么的薄弱。如果可以,你可以走在我的前面。”

沧灵澜的话让凌泽熙的步伐有那么一丝的凌乱,而后他幽幽的说:“大陆的彼岸让你心伤,新加坡的吉隆坡会让你比蟑螂小强还要坚强,虽然你已经够坚强的……可是,却希望能和你肩并肩的走下去……”

他没说,她亦不懂。如果仅仅是想让他走在她的前面,那么他宁愿守在她身后的某一个角落,而后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帮她阻挡住所有的痛……

沧灵澜眼底流露的所有的情感,都被凌泽熙准确的扑捉到,却不道明。他继续的说:“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试着将掌心撑开……”

明显的感觉到手掌中的僵硬,凌泽熙没有再说话,可是紧抿着的唇,却泄露了他此刻心中的孤凉。

沧灵澜知道,她的另一只手早已经被指甲血染,可是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松开手。他知道,却没有强迫自己,而是用极尽请求的语气对自己说。

曾经易辰风,是有那么一个叫易辰风的男子也曾这样说过,只是……最后,她还是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曾经他说:爱你是我的事情,不管别人说什么,你依旧是我不变的选择。

沧灵澜从来都不曾奢望过,可是最终,她还是记得这句话,偏偏那个叫易辰风的男子,离她的心最近的地方,却消失在离她面前最远的地方。

当她踏进凌家的那一刻,便注定了所有。不管是她的意愿,亦或者不尽如她意。凌泽熙双腿交叠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脚上是还未来得及退下的黑亮的皮鞋,仿佛这对于一个有深度洁癖的人来说,显得很不和谐。

“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摆平?”不急不慢的语气中却尽显疲惫和稍微的怒气。

正在换鞋子的沧灵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愕然抬起的头还处于呆愣的状态。持续了足足有三秒钟的时间,沧灵澜才慢吞吞的换下拖鞋,朝着凌泽熙的方向走过去。

“先把鞋子换下来吧。”一边说着沧灵澜一边帮凌泽熙将脚上的皮鞋换下来。

看着面前皱着眉头的她,凌泽熙原本的怒气也蹭的升腾,却不知道该拿这丫头如何才好。良久,久到沧灵澜为他换下鞋子,而后又退却西服外套,替他将领带摘下来,他才慢慢的抬起有些疲惫的眼眸去看她。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微凉的语调,惊落了正伸出,放在半空中的一只手。

沧灵澜一双黝黑的眼睛紧紧的瞪着有些邪佞的凌泽熙看,眼底的愤怒被他看了个清楚,却依旧可以不动声色的说:“你有权利反驳,也有选择沉默的自由。”

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总是能猜准,猜透你的心事。凌泽熙就是那么一个人,有时候沧灵澜觉得他似乎有透视眼,明明生气的要死,却不肯低头半分,倔强的怒目而视,却发现凌泽熙仿佛对这样的她,早已经有了免疫力,丝毫不为所动。

这是距离杜月蓉离开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沧灵澜拖着疲惫的身体,二话没说转身直接上楼。凌泽熙嘴角牵强的扯起一个淡淡的笑,而后上扬的眉毛不自觉的打紧,心中念叨:她还是那样的倔强,那样的不服输!

回到房间之后,沧灵澜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就是躺在床上发呆,似乎发呆成了她现在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万万没想到,衣梦蝶会那么狠,那样的绝情,将她的所有后路都堵得死死的,不是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想必一般人会承受不住的想要跪地求饶。

可是偏偏她最了解她,她也是最最不愿意向她乞求的那个人。她宁愿求自己,也不愿意去求她,更何况,若不是她,她们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怎么落得现在的下场。

“啊、啊、啊……”凌泽熙准备推门而入的手,悬在半空,只听见门内传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吼叫。

沧灵澜实在是受不住,究竟要让她怎么样?她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是伤不起?为什么偏偏这样让她压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总归是求人不如求己。”沧灵澜瞬间又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咕噜的从床上跳起来,直奔到电脑桌前面。

打开电脑,连上网,登入邮箱,发现有新邮件,此时正压在沧灵澜手下,被当成是鼠标垫用的文件夹中,正放着让她更加兴奋的东西,而她却浑然不知。

杵在门外的凌泽熙,轻轻的叹了口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听到屋内再次传出的惊呼,他深锁着的眉头,终于缓解了几分。

这丫头,还是那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有办法能让自己振作起来,还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小强。不知道,得到更大的惊喜之后,是不是还会这般的淡定?

于是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冲洗之后,直接回了公司。一下午一份文件也没有处理,不是来不及,而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处理,为了那个整日无精打采的丫头,他动用了关系,人力、物力、财力。

沧灵澜点开邮件,越往下看,却是紧张。直到整整的来来回回看了四边才发觉这是真的,激动、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不小心将鼠标下面的什么东西碰掉在地上。

当她随意的将地上的文件袋捡起来,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份入学申请,显然,上面除了自己的亲笔签名之外,其他的都早已完善。

最让她奇怪的就是她的临时身份证。竟然还有一张新加坡的绿卡。这让沧灵澜有些摸不着北,想到就在回家的时候,凌泽熙说的那句话。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难道不是那个意思?想到这里,沧灵澜的脸不自觉的红了,难道他说的是这个?捏着手中的文件袋,她有些忐忑。

于是在来来回回犹豫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决定要去感谢一下他。于是沧灵澜昂首挺胸,迈着小阔步伐朝着凌泽熙的房间走去,只是几步之遥,却感觉走了几百米似的。

徘徊,再徘徊。总是在准备敲门的时候,又打起了退堂鼓。最后她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推开了凌泽熙的房门。本以为凌泽熙会怒斥自己一顿,哪想到,竟然乌黑黑的一片,完全看不出来是有人在。

难道是还在楼下?于是沧灵澜又奔向了楼下。最后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凌泽熙的身影。玄关处的皮鞋不见了,西服外套也不在,难不成是出去了?

照正常的推理来算,凌泽熙的习惯,不是下班之后是绝对不会穿西装的吗?怎么今天却没有换了衣服再出去?很奇怪。

沧灵澜摇晃了一下脑袋,心情很好的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只是她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所做的所有的饭菜,都是易辰风喜欢吃的,而并非是凌泽熙喜欢的。

她只是忘记了,忘记了,现在她和他在一起,而他不再是易辰风,不再有的温柔,却总是会给她惊喜。她可以去学校了,选择的却是法学。

原来他知道,既然他知道自己只是为了报仇,为了讨回一个公道,为何还愿意帮助自己?沧灵澜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起码,他们还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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