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九皇叔骑马恩爱 让你试试我到底行不行之所以弄这么
想想,你家大门的锁用一张锡纸就开了,比用钥匙还溜,还能有安全感吗?岂不是吓死了,以后哪敢找你家员工开锁?
再则,上门开锁的收费是100块,几秒钟就收工,客人会觉得这活干得太容易,收费太贵,有小气巴巴的会讨价还价。
故而,为了减免这些麻烦事,楚喵低着头,十分忙地弄着锁孔。
郭先生见楚喵开得这么辛苦,觉得干这一行也挺不容易的,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的姑娘做这苦力,未免太可惜了。
这么一想,郭先生的目光不由落在楚喵姣美的侧颜,如画般的远山眉,弯弯如小黑扇似的睫毛,瓷白的脸庞好似上等的美玉。
还有那一双开锁的玉手,根根葱白修长,仿佛在干的不是苦力活,而是在优雅地弹着琴。
“小姑娘,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郭先生的眼珠子仿佛粘在了那双漂亮的玉手上。
“不多,够伙食费。”楚喵慢慢地划着锁眼,这把锁有不少年头了,里头的零件都生绣了。
郭先生的眼珠子又在楚喵玲珑有致的身材打量了几眼,“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做这苦力活太埋汰了,不如,我给你介绍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怎么样?”
“还好吧。”楚喵仔细瞧了瞧锁里的情况,又用工具掏了下,确定锁坏掉的原因是里面的零件老化断裂了。
“我听你这口音,是本地人?”
楚喵点了点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手上微微一用巧劲,咔嚓几声,门开了。
她站了起来,问道:“先生需要换锁吗?”
“换个锁多少钱?”
“和开锁一样,都是一百块。”
“等等,我屋里有个锁。”
郭先生将家里备用的锁头拿出来,往楚喵的手上塞去,想趁机摸一把那白嫩嫩的小手儿。
楚喵挑眉,眸光微冷地看了郭先生一眼,手指一挑就把他手上的锁拿了。
郭先生没摸到手儿,有些惋惜,往正在换锁的楚喵身边凑去,问:“小姑娘,要是有个更赚钱的生意,你干吗?”
楚喵极为熟练地起镙钉,装锁,固定,再将镙钉拧回去。
不到一分钟,锁就已换好。
她往侧走了半步,拉开与郭先生的距离,收拾着工具,公事公办地说道:“一共两百块,麻烦付钱。”
“就这么一点活就收两百块钱,小姑娘,你不地道喔。”郭先生从钱包里拿了五百块出来,色迷迷地盯着楚喵漂亮的脸蛋,“不过,你若是肯陪叔叔聊聊天,一个小时叔叔就给你五百块怎么样?”
楚喵眉头微微一扬,“大叔这话,为什么我有点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正好,跟叔叔进来,咱们一起深入地了解一下,毕竟,你这脸蛋,这身材做开锁工太可惜了。”郭先生又半含威胁地说:“你若是不愿意陪叔叔,我就只能给你五十块钱了,到时,只怕你不好跟你们老板交待吧?”
楚喵唇角,似笑非笑。
呵!
不付钱,还敢来调戏姐?威胁姐?
姐不发威,你当病猫呢?
楚喵一脚把男人踹到门上,顺手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把镙丝刀,抵到他的脖子,森然说道:“你刚才说的意思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仔细地解释一遍
郭先生先是砰的一声撞到门上,撞得头壳闷痛,然后脖子辣辣地泛着刺痛。
看到女孩那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中,正透着渗人的寒意,他吓得后背渗出一层密密的冷汗,“你、你、你想干什么?别、别乱来……”
楚喵手中的螺丝刀微微一用力,在他的脖子上刺出一道红痕,脸上却状似温柔问:“我是想问问大叔,你刚才想干什么?”
“没、没、没,我、我、我刚才说、说马上付钱,两百块、两百块很便宜……”郭先生吓得语无伦次,慌手慌脚地把手里的五百块都塞给楚喵。
楚喵只取了两张,“我们公司是诚信经营的正规公司,按照行业行规统一定价,明码实价,该收多少就收多少,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收回镙丝刀,放开郭先生,楚喵拿了工具箱往电梯走去。
郭先生抹了抹额头被吓出来的汗,咬牙切齿地朝着楚喵的背影喊道:“我要报警,还要投诉你们公司,告你们是黑社会,持械抢劫!”
楚喵停住脚步,优雅地转过身,扬了扬手上的一张工作证,“郭先生在水利公司上班?有空的话我会去找你们领导聊一聊,关于水利公司员工试图强奸大学生的事。”
郭先生连忙一翻公文包,哪还有他的工作证?
他的工作证是什么时候丢的?又什么时候到了她手上?他脸色一白,比方才还惊慌几分。“你别瞎说,我不过是开了几句玩笑而已!”
如果这话传到领导耳中,就算没有实锤,他的职业生涯也要玩完了。
郭先生后悔不已,他怎么就色迷心窍招惹了这么一个小魔女。
“真巧,我也是开玩笑而已。”楚喵淡淡地说完,将工作证扔给郭先生,提着工具箱走了。
趁着周末短短的两天时间,楚喵接了好几个单子生意,除了帮人开锁换锁外,还接了一家超市的配钥匙生意。
她需要给超市配50把储物柜的备用钥匙,可颜姐家里没有这种型号的钥匙胚了。
这一批备用钥匙需要赶在晚上超市关门之前做出来,批发市场太远,一来一回就到晚上,届时配匙的时间就不够了。她想了想,决定回家一趟。
楚喵拿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会儿是下午三点钟,这时候她父母都不会在家,正好去拿一些钥匙胚过来用。
楚喵是榕市本地人,住在老城区,家里开了一间便利店。因老城区那边有许多出租屋,要配钥匙的租客很多,故而店里有配匙的服务,家里常备各种配匙工具。
楚喵骑着共享单车,只花了半个小时间就回到了老城区。
楚喵家是一座有三十年楼龄的两层半旧楼,经过三十多年的风吹雨打,楼房灰沉沉地带着岁月的侵蚀,背光的那面墙也长了一片片的藓苔。
见大门紧锁着,楚喵把车子停下,开了锁,在一楼的杂物间翻找着钥匙胚。
正好有一整盒未曾开过的钥匙胚,型号也是她要找的,楚喵拿出来正要赶紧离开。突然,她听到外面传来父亲楚广全的声音。
“门怎么开了?”楚广全看了眼门前停着的共享单车,“难道是楚喵那死丫头回来了?楚喵——死丫头回家了怎么不到店里帮忙去?”
楚广全一边叫喊着楚喵的名字,一边走了进去
楚广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男人,因好酒,脸色长年泛着暗沉的红色,身型虚胖,腹部格外的大。
“楚喵!老子喊你呢,你聋了还是哑了,怎么不回话?”楚广全刚喝了两杯的白酒,酒劲正上头,原本就不好的脾气就更加暴躁了。
楚喵在刚刚一听到楚广全的声音时,就立即将钥匙胚放下,火速上了楼。
进了房间后,她关门,打开破旧的衣柜。
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是肥大老旧型的,款式非常的老,就是四十岁的人穿着都嫌显老。
楚喵看了眼现在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短款吊带上衣,外面套了一件卡其色的轻薄外套,下面穿着一条紧身九分裤。
这些衣服正是颜姐给她买的生日礼物,极富有青春朝气的衣着。
听着楼下楚广全暴躁的叫喝声,楚喵连忙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深灰色起球的肥大针织上衣套在身上,然后又从柜底下掏出一条高中时期的校服裤子套在九分裤外面。
顿时,楚喵整个人变得臃肿起来,一丝少女的曲线都看不到。
楚喵又熟练地从抽屉里找出备用的厚重大眼镜戴上,再对着镜子将披散的直长发松松地扎在脑后。伸手梳了梳刘海,刘海挡住眉眼。
掩下所有的风华与青春气息,楚喵才打开房门,在楚广全上到二楼前,拿了抹布像模像样地擦起家具来。
“楚喵!”楚广全上了二楼,看到客厅处楚喵灰沉沉的背影,含怒喝了一声。
“爸,你回来了,我在搞卫生呢。”楚喵拿着抹布,低着头,含胸驼背的样子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又土又挫又丑的。
楚广全劈头就骂:“死丫头,你聋了还是哑了,没听我在楼下喊你吗?”
楚喵缩了缩身子,讷讷地回答:“我、我刚才在上厕所……”
“懒人屎尿多!”楚广全喝斥了一句,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抽了起来。
屋内,酒气混着烟气,空气变得浑浊起来。
楚喵发现楚广全又喝酒了,暗暗皱了皱眉,想着逃身之法。
“周六为什么不回家?”楚广全吐了一口烟雾,透过烟雾望着楚喵压低的脑袋。
“我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周末两天都要帮人补习。”楚喵细声回答着。
楚广全眼中精光一闪,坐正了身子,问道:“一个月多少钱?”
“按小时算,一个小时三十块。”
楚广全立即沉下脸来,“怎么这么少?你堂弟找的补习老师,一个小时要收一百块。”
楚喵垂眸,掩下眸中的冷漠,淡淡地说:“堂弟的补习老师做过教师,收费贵,我只是学生,所以家长出的钱比较少……”
楚广全看见楚喵低头缩肩,整个畏畏缩缩的样子,不耐烦起来,“你看看你,这丧气的样子,一脸衰相,说话跟蚊子在哼,要换了我,三块钱一小时都嫌给得多。”
楚喵抿了抿唇,沉默地收拾着桌上、茶几柜上满满的果皮、烟灰等物。
楚广全掸了掸烟,地板上落下一阵烟灰,“钱呢?拿来!”
“交伙食费了。”
“意思是又没钱?上个月说交资料费,这个月又交伙食费,上个学怎么要那么多的钱?死丫头,你都两个月没交生活费了,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孝顺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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