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拂柳的是谁,长什么样儿,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
县令勾唇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耍无赖。
“你与那拂柳,当真不认识?”
老痦子不忿的看了看外头,外头围观的人都在喊着他该死。
“不认识。”
他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坚信人死不能复生,只要死人不能说话,他就是不认,就是没办法证明。
“你不认识拂柳,那拂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和你血脉相同?
拂柳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腹中胎儿已成型,你可知道?
那胎儿被仵作取出,已经看得清五官四肢,本官派人取你指尖血与那胎儿滴血认亲。
血脉相融,正是你的孩子。
如果你不认识拂柳,她腹中孩子怎么会是你的?”
县令缓缓说道,给了老痦子足够的思考时间。
这话一说完,公堂上安静的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村长傻眼了,围观群众傻眼了,在场的都傻眼了。
【是这样吗?黄婶子,那拂柳真的怀了老痦子的孩子?
老痦子有什么好的,竟然有人为他怀孩子,还卖身攒钱。】
黄寡妇摊手,“不知道啊,我也没生过孩子,也没怀过孕。”
最为震惊的莫过于老痦子,原本嚣张无赖耍泼皮的老痦子像被锤了一锤似的,脊背低了下去,久久不能回神。
“拂柳…………怀孕了?”
他有些不信的问道。
“自然,你要看看你那未出世孩儿的尸体吗?”
县令是个年轻人,这时候还敢刺激老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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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请假,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