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帐内,脱伯申雄听完脱伯里元所述,说道:“听你的意思,他历艰困尧化想谋逆吗?”
脱伯里元摇了摇头,“大王,我看不一定,他只是不满大王划度为区域,这样会剥削他的利益,他才会如此。但是也说不好,若是大王执意实行度卫制度,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过激行为?”
脱伯申雄听完“噢”了一声,问道:“叔父,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脱伯里元见皮球又回到自己手里,赶紧回道:“大王,一切听候你的命令。你说怎么处置为好?”说完偷瞄着脱伯申雄的脸色。
脱伯申雄一脸凝重,过了一会露出笑容,“叔父,我看就照历艰困尧化说的取消度卫的职称,还是改为度,但是还要称为上下前后各度。”
脱伯里元这才松了一口气,“谨遵大王谕令。那黎央茧明又该如何处置?”
脱伯申雄看了一眼脱伯里元,想了片刻,“叔父,黎央茧明是我野族的大才,我怎么忍心处罚于他。”
脱伯里元见脱伯申雄确实为难,便说:“大王,既然你不舍,这事就交给我,我就去找历艰困尧化说明。”
脱伯申雄却说:“不,叔父,既然历艰困尧化想要处罚黎央茧明,我就给他个面子,传我谕令免去黎央茧明度长之职,保留他的左总度职位。后度交由脱伯计利和管理。”
脱伯里元听完,劝道:“大王,这样岂不是长了历艰困尧化嚣张气焰,损了大王的面子,我认为不妥。不如大王下令我愿意亲自灭了历艰困尧化。”
万事不易,一着不慎,就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