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一晚上，点几个妹子陪他玩。”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眉梢扬起，“颜淼，难不成你对他使美人计了？”

“还是帮他还了赌债？”

司砚谌无视沈墨的盲猜，他凌厉的视线落到颜淼脸上，“陈露思，也是你的人？”

“是。”

“还有呢？ 司公馆是不是也有你的人。”

“是。”

“李多多跟王冬冬是我的人。”

司砚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很明显不信她的话，“是么？”

颜淼点了点头，把之前给王冬冬录音的那段录音拿出来。

这段录音，她原本就是准备给司砚谌听的。

司砚寒那样，根本就用不上录音……

播放完录音后，她面无表情道：“是的，四爷。”

“上次你走后，傅楠就派人来杀我。”

“四爷可以让吴管家给你调监控，李多多跟王冬冬到了十几分钟后，吴管家才带着人去。”

“您应该知道，我当时只剩一口气了，根本没能力跟两个大男人反抗。”

“因为我提前收买了李多多，才逃过这一劫。”

“还有呢？”

颜淼攥紧手心，深呼吸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还有六爷司砚清的秘书潘琳琳，五小姐的司机齐泰。”

话音一落，沈墨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而沈曼茵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颜淼还真是让她长了见识，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收买了这么多人。

她这几乎是把司家留在京洲的人，身边眼线都插了个遍。

饶是她谋算多年，也不过如此。

颜淼目光怔怔地看着司砚谌，语调平缓道：“四爷，你上次有提起过。

这几年我花了你很多钱，但这些钱都没有出处。”

“其实不是没有出处，是我不敢让你和太太知道，我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

沈曼茵眸色陡然变沉，她厉声质问：“所以，你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

颜淼咬了咬唇，抬起幽邃的桃花眼，语气艰涩地开口：“为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