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看不清祁肆礼的脸,但她能感觉祁肆礼在看她,她忍不住抿了唇,委屈道:“刚才以为你走了,去找你的时候撞到了小腿,那里现在很疼。”
祁肆礼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拿着遥控器开了顶灯,室内一瞬间亮如白昼,温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通红着面整理着自己缠到腰上的睡裙。
刚才被祁肆礼抱着压在大床上,睡裙早就堆在了腰间,她扯睡裙的动作很快,没让祁肆礼看见她粉白色的底裤。
祁肆礼重新走回来,垂眸看她一眼,坐在了她的床边。
他没有说话,淡着一张俊美脸庞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搁在自己膝上,看她小腿上被撞到的青紫部位。
温杳腰后靠着枕头,咬着唇看祁肆礼,如果只看祁肆礼现在这副神态,她真会以为刚才在一室黑暗里将她压在床上气息低沉急不可耐吃她耳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现在他一本正经禁欲十足的冷淡模样,好似也把刚才在床上对她耳朵的蹂|躏抛之脑后,他掀眸,看她,问:“床头柜里有消肿药膏吗?”
温杳摇头,“没有。”
祁肆礼作势起身,“我去找阿姨拿,你在这里等一会。”
“等等——”温杳微微直起腰身,她掀眸看他,“你帮我揉揉就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祁肆礼瞧她一眼,语气清淡,“一会再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