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温杳抿唇,又是一副委屈姿态,“再拖下去我心里不好受。”
祁肆礼看她两秒,收回视线,没再起身,大手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小腿上青紫痕的边缘,“说。”
他没看她,温杳也没那么大压力,她咬咬唇,一五一十把在游艇上的乌龙说给了祁肆礼听,最后,她轻轻抿唇道:“我没有喜欢顾临,也不是在躲你,昨天的事我没有被迫,干嘛要躲你……”
卧室寂静,尤其是后院,即便开着窗,也只有轻淡风声拂过海棠树叶的沙沙声响。
祁肆礼全程没有出声,一只大手握着她的细脚踝,一只手温柔揉着小腿伤口。温杳舔了下说的干涩的嘴巴,她小声继续道:“从头到尾,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这么好,跟对别的女生很不一样,到底是把我当成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子,还是你的未婚妻而已。”
他还是不出声。
温杳轻咬唇看坐在床边的祁肆礼,他一直没看她,只留给她一半轮廓优越的侧脸,偏冷的眼尾和一张很薄的唇。
她想要他说话,说理解并且原谅她的试探也好,说不理解不原谅她也好,总而言之,都好过他的一言不发。
温杳便动了动小腿,打算抽回来,目的是让他看向她。
小腿才挪动一点,祁肆礼便如她愿抬眸看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没出声,一张俊美的面上眸漆黑不见底,她被瞧着看着,脸不自觉变热,想要没出息移开视线时,祁肆礼低了头,他慢条斯理亲了亲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