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坦诚!”温杳羞得手去捏祁肆礼的耳朵,重复道:“那不是坦诚是……是……”
她“是”了个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惹得祁肆礼在她头顶低笑一声,问她,“是什么,杳杳。”
“……”温杳听出来他在打趣她,用昨晚她主动让他吃的事打趣她,她脸跟身体齐齐升温,又羞又窘,哑口无言便张嘴就咬住他锁骨,用了十足的力气。
锁骨那里麻意多过疼意,祁肆礼眸底渐深,大手摸着温杳的后脑勺,声低了一点,“杳杳,我昨晚没要你,眼下是一点即燃的状态,再咬下去——”
温杳不等祁肆礼说完,就吓得张开了嘴,不敢再咬他,免得他一大早抱着她在房间里胡来。
“抬头,杳杳。”
“……不要。”
头顶仍旧是一声短促的笑,问:“那今天是打算就这么在房间待一天,不跟我对视?”
“……”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早挨一刀,温杳咬了下唇,脸从祁肆礼怀里退开一点,慢吞吞仰头看祁肆礼。
祁肆礼一直垂眸看她,等到瞧见她那张雪白漂亮的鹅蛋脸眼下薄红一片,他唇角忍不住扬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