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立即道:“你不许笑!”
“嗯,不笑。”祁肆礼唇角压下去,黑眸定定瞧着她,大手去捏她柔软的腮,他说:“杳杳,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你也不许再提!”温杳耳朵都烫起来。
祁肆礼眸光微深地看着她,仍旧顺她的意,嗓音低沉悦耳,说:“嗯,不提,但是现在,杳杳你需要把你衣服穿上。”
温杳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低了下头,看见刚才还紧紧掩着身前的绒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堆在两人胸膛下面,她脸颊再度升温,双手立即捞起被子,掩在胸前。
“你昨天怎么不给我穿睡裙?”她通红着一张脸,懊恼地看他。
祁肆礼起了身,走去床尾拿了毛衣长裤,又折身回来,弯腰把衣服搁在温杳身侧,他说:“杳杳,不要恶人先告状,你昨晚睡在我怀里,一直说热,不让我穿。”
“……哦。”房间里有暖气,再在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那不就是一个天然暖炉,她不热才怪,温杳无言以对,伸手从毛衣上拿了内衣和内裤塞进被子里,摸索着穿上。
等到穿戴整齐,温杳下了床,祁肆礼已经不在床边了,而是走去了沙发那边,温杳不敢靠近昨天她在祁肆礼脖子上胡作非为的地点,她揉了下脸,想去浴室洗脸,路过沙发时,偏偏又忍不住好奇,扭头看了一眼祁肆礼在沙发那边干嘛。
她将视线偏移过去,就见祁肆礼一身洁白雅致衬衣黑色西裤坐在沙发上,漂亮窄瘦的大手却从沙发边角拎起一个布料极少的白色内裤,宽厚的大手毫不嫌弃地握着那团狼狈的布料,似乎想要找地方搁置,也就在此时,祁肆礼察觉到她视线,掀眸看过来。
“……”温杳猛地把视线偏移回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奔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