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了，地上还有一点没有化的积雪，空气里也藏着一丝霜雪的味道。

地上有些滑，塔索主动牵着希穆，往飞行器的方向走。

等到地方后，塔索和希穆并肩往总部大楼走去。

路上偶尔会遇到几个人，但都是低阶异能者，并看不出来希穆是实验体。

来总部塔索都会穿工作时的制服，所有人看见他胸前象征身份的徽章，都会站到一边对着他微微弯腰，规规矩矩的喊一声“元帅”。

塔索脸上的神色很冷淡，时不时会微微颔首，并不开口做回应，很快就带着希穆上了电梯。

…………

总部大楼最顶层的房间内，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拐杖被好好的靠在一边，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垂眸认真的看着。

里林站在前面不远处，她身上依旧穿着白大褂，和往常在实验室的时候一样的打扮。

“首长，这是实验室最新的研究报告，今年实验体改造的范围和速度都已经远大于往年，但这样批量改造实验体，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极夜晚宴结束后，后面几年需要的实验体并不会太多，我觉得可以适当减少实验体的改造量……”

里林说话时语气很平静，但目光一直落在眼前人的脸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克末斯闻言没抬头，依旧沉默着翻看着手里的报告。

里林说完便没再出声，减少实验体改造量是她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锁灵实验室提出来的，如果首长不同意，那政策就没办法改变。

但现在实验体的数量确实太多了，一味的改造实验体对人类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