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祭祀完毕,又看着纸钱烧过,往上头浇了水,顾朝朗才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垒了一个土灶,时乐把饭菜热了,两人席地而坐开始吃饭。
他们今日来得早,吃完饭也不过正午,时乐把东西收到篮子里,顾朝朗拿上竹筐和柴刀寻了个地方砍柴,时乐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便跟在顾朝朗后头打转。
顾朝朗也不管他,寻了个平地把竹筐放下,就开始砍柴,还没砍一半,就听到时乐叫他。
时乐本来是跟在顾朝朗背后,又嫌无聊,就在周围打转,结果就看到路下方有一丛眼熟的草。
“朗哥,你快来看,这是兰草吗?”
时乐喊完就兴冲冲地下去,蹲在那丛草旁边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还发现了一个小花苞。
顾朝朗在上方已经呆在了原地,两人成亲半年多,时乐叫他名字的时候都不多,毕竟家里就俩人,不用喊也知道是在和他说话,更别说叫他“朗哥”了。
顾朝朗好半晌没缓过来,耳后根已经红透了,直到时乐又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应了一声,顺着时乐的声音来处去。
时乐等了好久才看见顾朝朗过来,疑惑道:“你怎么这么慢?”也不等他回答,就催促道:“快来看快来看。”
顾朝朗还没走近,就回道:“是兰草,你要挖一株回家吗?”
时乐连连点头,充满期待地看着顾朝朗。
顾朝朗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先等一等,等我们要回家的时候我再来挖,这样养活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