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文偏头一想,道也是。
二人吃完饭,绣文将东西收拾了,扶周鸣玉回内间坐着,而后将小药炉支起来,坐在门口帮她熬药。
两个人聊着天,周鸣玉坐在那边描图。待药好了,绣文才端进来,坐在了周鸣玉旁边。
她看了眼外头,确认没人,才靠到周鸣玉身边,悄悄道:“我今日去抓药时,那边的太医不多,就一两个。我问有没有舒太医,他们说没有,只有一位苏太医。我不知是什么情况,不敢多问,便装作叫错了,道了好几句不是,把这话带过去了。”
周鸣玉听绣文说完,问:“他们原话是怎么说的,你说清楚。”
绣文想了想,道:“那太医说得简单,‘没有舒太医,只有苏太医’。后来我和苏太医赔不是,他还说这没什么,嘴胡也是常有的事。”
她不知道周鸣玉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又问:“若是姐姐要找这个舒太医,不如再教教我,我下回去那边抓药,再打听打听?”
周鸣玉原本没想到这位舒太医,是昨日听到杨简说苏太医,才突然想起这一出。
这位舒太医从前与谢杨两家都十分要好,医术也很高明,虽然不到五十岁,但已有了能继任院首的本领。
周鸣玉原本想让绣文借苏太医的名字去询问一下这位舒太医,人还没去,便赶上祝含之带着院首来帮她看伤。
这院首岁数大了,周鸣玉小时候就见过他,原以为早就致仕回家了,却不料如今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