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没事,一边面色惨白,勉强对沈纵颐露出笑容:“没事的师姐。怀胭根本不疼。”
卞怀胭愈是这样说,沈纵颐愈是露出心疼怜惜的眼光,她捧起青年修长如玉的手,让他搂着自己的双肩,然后顺而贴身坐到他身侧,叫其有所依靠。
“你的伤不能不用药,且等半刻钟,师姐帮你处理完伤口你再去不迟。”
卞怀胭顺理成章地跟师姐亲昵靠拢,想笑又只能抑制着,一时间声线绷紧,有些变调地嗯了声。
沈纵颐则从储物戒里拿出次等灵药,再次轻慢地解开伤口处缠裹的白布条。
她低头朝狰狞伤口处吹了吹,有似安抚之意。
将药倒进豁开的皮肉里,耳边是青年忍痛不能的低喘声。
沙哑而克制,好像还带着一丝春情,欲念如春藤绕树,攀附于她耳根处。
卞怀胭不知何时竟将头挨近她颈窝处,脸颊软肉不时刮蹭着她的耳垂。
沈纵颐眼底滑过一抹笑意。
卞怀胭真是个蠢货。
他这点伎俩早是她用烂了的。
刚才看他特意穿着宽袍大袖便知道这小子要做点花样出来。
果然,装可怜扮无辜不算,现在还若有似无地勾引她。
把染血白布扔掉,重新换上灵药所浸的药布。
沈纵颐垂眸任卞怀胭得寸进尺地搂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