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方的铁皮隔出一个安全世界,游星坐进去后视线落空,“你......一个人?”
雨滴在玻璃上画连绵水墨画,雨刷器毫不留情擦拭,再画,再擦拭。噼里啪啦的声响传进车里像被捂进被子里,闷了些许。
齐佐单手搭着方向盘,“不然还想几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显而易见的答案,也许会有不同的推理过程,她必须证实。
他们二人在村长家极限斡旋,加上有救兵赶到,都逃过了酒精侵蚀。回时齐佐未上车就被周砚均撇下,让他独自开车。走了一半路程又一个电话过来让他去接种植园的人儿。
齐佐窝火,来时两人一辆车,回时把他独撇下,还得自己去借车回,不知道周砚均抽的哪门子风。
这下她笃定,他看到了微信,电话,单纯不想回。而那辆绝情扬长而去的车里,就是他。她低声轻‘呵’,“谁稀罕。”
齐佐没听清,“什么?”
游星否认:“没什么。”闷着将她脑子里近些天和周砚均的相处搅来搅去,没找到得罪他的点,他的反应也正常。甚至把每一句话反复解读。生气他的行为但又控制不住想知道缘由,最后忍不住问齐佐:“周砚均今天心情不好?”
“谁知道。”他永远只有一个表情,喜怒哀乐都不会被轻易解读,又怎会让人知道心情好坏。
游星又问:“没人惹他?”想起周末在种植园,友人那些没分寸的话,她向前凑近:“周末他没来种植园吧?”又或者是友人闯祸被他知晓?
她的问题没头没尾,齐佐懒得多问,“周末他在得有村盯工程。”说起得有村的工程,齐佐倒是想起周五交给她的任务,问她做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