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头,开始装傻。
齐佐上满膛的枪找到了靶,开始一通噼里啪啦说她。
—
这场雨像是憋了许久,不停歇下了一整天,周一的写字楼除了键盘敲击声,打印机的轰隆声,就是窗外轰鸣的雷声。
昨夜淋的一场雨让她次日成功感冒发低烧,想请假又怕齐佐一通呵斥,强撑着去上班。出门时看了眼对面紧闭的门,思绪瞬间拉扯到昨日暴雨中,无视她招手冷漠无情的车。
她想不通。
管他的,莫名其妙。心想:就你不高兴?本小姐也不想看到你!
好巧不去,电梯开门后,里面站着一个穿浅灰西装的男人。两人视线交叠,她迅速思酌,进还是不进?
进?她不想和昨日害她淋雨发烧的男人一个电梯。
不进?她又要迟到,迟到要导致李宥雨和齐佐一起扣工资。
对方不说话,把她当空气。任由电梯大敞,却没人进来的局面。
这眼神刺激到她,凭什么,她又没错,干嘛像心虚躲他似的。在电梯欲合拢前,她抬手挡住,迅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