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未知数,未知数总能让人心慌害怕。
“出去。”
陈策安听见脚步声,淡淡的下令。
他还想自己待一会。
这一会,他的眼睛还好,能看清一点东西,但看的并不清楚。
桑槐只能退下,还细心的将门掩上。
主子这一辈子,走到现在太不容易了,如今又得了眼疾,老天当真不公。
陈策安一个人摸索着往前,没一会他就磕碰倒了一张凳子。
房间发出巨大的声响,听的桑槐更是害怕。
主子不会摔了吧?
他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丢掉。
即使主子真的摔了,他现在也不能进去。
他知道主子现在并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如今的样子。
房间很快又出一阵声响,桑槐的心高高提起,眉头紧皱。
后来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了,他松了一口气。
屋内陈策安站在窗前,他看着窗外,但眼前一片漆黑,他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看来,这便是他的命了。
有时候活着,何尝不是另一种死亡呢?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至少他还能听见关于阿棠和孩子的消息。
男人的指尖微动,他轻摸自己腰间的玉佩,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