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盯着她看了须臾,见她老实了,再次合上了眼。

这次思绪还没有定下来,就听到了一句恶狠狠的诅咒:“死赵幽,我咒你,喝水呛死,骑马摔死,吃饭噎死,最好被抓进大理寺,被打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然后被盛枷的那个,那个乌寒,割断喉咙,血溅三尺而死!”

盛枷倏然睁开了眼。

定定看着她。

那边又没声了。

盛枷眸色沉了沉。

她和赵幽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纠葛,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些死法,就是赵幽本人听了,都会觉得自己该死!

算起来,赵幽应是她未来的姐夫。

这是二人之间唯一的牵连。

可她们姐妹之间,感情可没有好到令她如此为姐姐鸣不平的地步。

盛枷眸色渐深。

这样想来,这个夏桉,身上一直有让人猜不透的地方。

两次为他们提供线索,信息都十分准确。

但那么狭僻的线索,她都知道,未免可疑了些。

她刚刚说什么,她能掐会算?

盛枷默了默。

可笑,一句醉话,有什么值得他琢磨的。

这时,女子又动了,将脸转向他这边,声音轻轻地道:“喜鹊好热啊。”

随即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领。

盛枷赶忙探身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