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有些难耐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一个迷离恍惚,一个幽深冷冽。

夏桉突然眸子睁大了一些:“盛枷?”

很好,竟直呼他名讳。

随即,夏桉擎着红扑扑的面颊,略微扼腕地朝他叹了口气:“盛枷,你也会死得好惨,好惨。”

盛枷舌头抵了抵上颚。

眸子里淬了冰。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

盛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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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

她今日是高兴,喝了两杯。

可是她和盛枷的交情,应该还远没有会入梦的地步吧?

夏桉晃了晃脑袋:“算了,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