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玉居的晚饭,吃得很开心。
饭后,宁祯提出陪盛长裕散散步。
遇到了好几拨盛家的人。
宁祯的脚步,特意拐个弯,往大门口走去。
她把盛长裕送出门。
盛长裕拿出怀表看,已经晚上八点半,她可能要准备休息了,他不好继续逗留。
“……这怀表还准吗?”宁祯问。
盛长裕:“挺准的。”
也不是要它准不准。
能拥有它,盛长裕不带任何目的,是单纯快乐。
就像他在驻地的时候,思念宁祯一样。
他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也没想过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就很纯粹思念她这个人。
想得心里火烧火燎般,他回城后迫不及待开了个简短的会,就来找宁祯了。
“下次有了更好的怀表,换下督军这块。”宁祯笑道。
盛长裕:“时光又回不去,哪有更好?”
宁祯:“……”
盛长裕又问她:“明天晚上,可要去听戏?”
“就咱们俩,还是有什么应酬?”宁祯问。
盛长裕惊喜于她的敏锐与聪慧,直言说:“一些应酬。与老师太过于亲近的老将,要拉拢与敲打。”
宁祯:“我明晚有空,会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