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也是男人,这话是督军夫人提的。督军夫人因为宓儿的事,记恨咱们、记恨我。”江太太说。

江郴:“督军不是这种轻信的人。”

“男人一旦恋上了女人,什么鬼话都听。你相信我害自己儿媳吗?”江太太问。

江郴心中,并没有动摇。

他始终相信盛谨言。

经过了这些年的很多事,江郴知晓盛谨言有很多毛病,可他不愚蠢。

盛谨言的敏锐,是出了名的。他对事情的判断,也是无比精准。这就是为何江郴死活都想不通,也不怀疑盛谨言说错。

盛谨言不会冤枉江太太。他与江太太没有利益冲突,若不是他掌握证据,他不会开口。

一定有个原因。

江郴和两个儿子都想不明白这个原因。

“……等过完年,先把老大、老二分出去。家产你全部交给总管事,分成五份。三份你拿着,其中有老三和老四的。剩下一份是咱们老夫妻养老的。”江郴说。

江太太怫然作色:“这个关头分家?旁人会怎么想?哪怕要分家,家产是不分的,他们可以把院子里的家具都带走。”

江郴:“荒唐!这个家里,还有我说话的份儿吗?我是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