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唯独没叫宁夕停手。
宁夕想做,那就让她做。
她是盛谨言的妻,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盛谨言脑海里快速思考的是,如果宁夕失败了,如何替她善后。以及,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别受伤,先保护好自己。
“我会当心的。”宁夕说。
她没把祖母说出来。
等成功了,再说是祖母的主意;万一不小心失败了,就当是宁夕的玩闹,保全祖母面子。
一件事不可能有十成把握。
宁夕跟盛谨言交代了,两人又彼此关怀几句,忍着满心的情愫,挂了电话。
很快,宁家派出去的人,把事情办妥了。
腊月二十四,眼瞧着到了年关,江郴终于出院,回到了江家。
江太太嘘寒问暖照顾他,他心情仍是不好。
江郴再三问:“你到底为什么?给儿媳妇下药,你图什么?你不喜欢她们俩,可以告诉我。当初都是你做主娶的儿媳妇。”
江太太:“我做主娶的儿媳妇,岂会生厌?你为何相信旁人,不相信我?”
“督军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