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复又回归静谧,我独自在院中坐了许久。 思忖着这些年我与吕伯渊,究竟算什么? 我们各自为营,却又好像从未真正分开过。 我助他飞黄腾达,他暗中为我铺路。我们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朋友?知己?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都不是。 如今这般不明不白曲折损耗,对谁都没好处。 或许,是该好好谈一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