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不管员工的安危了?姜氏之前为了保全产业,很多矿产不都无偿捐献了吗?”
虞江扶额道:“姜董,那是华夏境内的铁矿、化工原料矿。建国伊始,这些矿你不用来建设祖国留着干嘛?造反吗?”
“咱们华夏境内的东西就算无偿捐献,那也是给自己人了,而且比留在自己手里有价值的多。现在非亲非故的,国外这些矿凭什么让他们当地政府分一杯羹啊?”
“还有,你一直在说员工的安危,您姜董做了这么多年的矿业总裁,难道不知道姜氏所有矿产都配备自己的武装吗?”
“别的国家的正规军不敢打包票,南安的地方武装肯定得绕着姜氏矿业的矿产走啊!”
虞江越说越气,也不知道娄老太太一世英名,怎么有这么个大傻儿子给她到处丢人现眼。
姜珺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之前确实对这些事了解不多,一直以来都是柯守文在管这些琐事。
关于矿业安保部的武装实力他也从没了解过,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跟集团大楼里的保安差不多呢。
虞江见他不说话,便好心的给他提两个建议。
“姜董,我的愚见,如果您是希望姜氏越来越好,那您还是多在书画上费心吧。”
“希望您再给骁骁打电话,是交代您关注南安矿产的起因,方便进行后续调查。”
姜珺听完蔫蔫的嗯了一声,虞江不带任何留恋的跟他道别后,挂了电话。
因为姜先生的愚蠢话多,虞江第一次上课迟到了。
从教室后门溜进来的时候,差点就被老师发现,还好卢诗惢起身主动回答了个问题才给遮掩过去。
刚才被气得心情不佳,现在看见男友跟朋友,虞江感觉自己好像气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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