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可是有靠山的人。

于是祁嘉澍用手肘捯饬祁逾白:“哥,你快替我骂他,骂这只鹊。”

祁逾白拨动佛珠,抬眸看楼宴京。

见状。

祁嘉澍内勾外翘的桃花眼里,随即恣意起几分浓烈的得意,就等着大哥替他出气。

哪料祁逾白并未有所动作。

他依旧眉眼清贵,只是朝楼宴京微微颔首,嗓音清磁:“谢了。”

祁嘉澍:?

谢?谢什么谢?

他欺负你弟你还谢他!

楼宴京慵懒地勾着唇,敞开的领口里折出白皙灼眼的锁骨:“客气。”

祁嘉澍:?

狗比东西!不就拔根头发吗?

你还有脸客气上了!

祁逾白指尖微停,抬起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肩膀:“回京都后请你喝酒。”

楼宴京懒洋洋地挑着笑:“行。”

祁嘉澍:?

就关系好到要一起喝酒了?

他终于忍不住轻嘶了一声:“楼小鹊,你刚跟我面前不是备孕呢吗?我哥请喝酒的时候你又不备孕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