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庆章干脆一摆手,“不提他了,反正谁当省委书记都一样,天还是那个天,变不了。”
新书记到任,按说今晚应该有饭局的,老岳父怎么回家吃饭,没去参加吗?
水庆章倒是给他解了疑惑,“这位宫书记刚上任就放了第一把火,取消了原定的欢迎宴,还说以后吃饭机会多得是,只请我们大家吃了点水果,灌了一肚子茶水。”
欢迎宴改成茶话会,看来这位宫书记真不按常理出牌。
提到喝茶,水庆章摸了摸肚子冲厨房那边喊了起来:“饭还没做好,我都饿了。”
就听到谷红岩在厨房里回应说:“催,催,就知道催。光坐着不动弹,也不来帮忙,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了。”
她含沙射影的牢骚话,厉元朗一听便明白是在说自己,就打算起身去厨房帮忙。
水婷月走累了,这会儿正在楼上卧室休息。
只有保姆和谷红岩两个人忙活,也是够她俩累的。
水庆章却一把按住他,“别搭理你妈说风凉话了,我还有事问你。”
没办法,厉元朗只好坐着静等老岳父发话。
“今天我在欢迎宫乾安的会上见到沈铮了,他和我聊起了你。倒是没说你的不是,可我感觉他对你有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