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点头承认,并把自己对沈铮的疏忽叙述给水庆章。
“唉。”水庆章叹息一声:“这一点你做的不好,上次我就告诉过你,早点向沈铮汇报卧龙山违建的事情,他这人心眼小,装不下大事情,很容易对你产生看法。”
“爸,您说得对,其实在我昏迷期间,已经对我有动作了。”厉元朗一五一十讲述了倪以正对他说的那些话。
水庆章闻听顿时生了气,怒声说:“沈铮竟然和老金家联手搞你,太不像话了!”
“你是我女婿,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啊。”
水庆章仔细想了想,说:“无妨,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我还是省委常委,他们不敢对你怎样。找个机会我跟金维信通个电话,点一下他。大家都是老熟人,父一辈又都是多年老同事,我就不信我这张老脸不值钱。”
原本以为岳父都这么说了,厉元朗应该可以暂时无忧。
万不成想,就在他回到西吴县的第二天,突然接到广南市委组织部打来的电话,说金维信金部长要找他谈话,请他务必于下午三点前赶到金维信的办公室。
厉元朗越想越不对劲,以前金维信找他都是通过私人手机直接联系,地点也不在办公室这种的正式场合。
今天是通过他的秘书之口,而且还要去他的办公室,为了什么事?
厉元朗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是交待罗阳他要去广南市一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厉元朗两点半出现在金维信秘书办公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