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
叶空顿了顿,简简单单的说:“我和整个南港秦家都有大仇。”
温璨这次是真的有些意外:“你去过南港?”
叶空笑了一声,却不回答,转而道:“反正你以后别把那个面具脸当秦见白就对了。”
“他是专门来玉洲找你的?”
“大概吧。”
“他知道你知道他是谁了吗?”
有些绕口,叶空却听得毫无障碍:“知道。”
“……”温璨沉默两秒,才缓缓问道,“那他为什么还非得戴着面具来找你麻烦?”
“因为他神经病啊。”
“……”温璨又沉默了更长的时间,“那你为什么会任由他戴着面具继续以秦见白的身份来找你的麻烦?”
他缓缓说:“我以为,如果你想的话,应该可以很轻易地取掉他的面具。”
“……”
这一回,换成叶空沉默了。
她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说,又或者是没想好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轮椅在叶子飘黄的树叶驶过大半路程后,她终究还是回答了。
“他戴着面具,对我来说就是薛定谔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