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需要剥壳。
何冬琴扫了一眼,没心情吃,随口道:
“谢了小江,坐吧。”
也懒得问对方今天为什么会来。
女人叫江红艳,算年龄比她大一两岁。
刚开始一直让叫小江,她也就习惯这么喊了。
江红艳拿出两个板栗开始剥壳:
“我剥两个你尝尝,又脆又甜。”
抬眼一扫,面露惊异,关切道:
“诶?何局,你怎么看着气色不太好?
人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要休息啊,不能为了工作太操劳了。”
“还好,一点烦心事。”何冬琴勉强笑了下。
“还是为孩子的事?”江红艳用指甲小心地刮着板栗表面的皮,抬头望了一眼。
何冬琴感叹一句: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
“唉,可不是,千辛万苦的,孩子还不领情,我家孩子就是这样。”江红艳叹着气,仿佛感同身受。
“你家是男孩,调皮点很正常。”
“我倒希望是个女孩,省心。”
“女孩哪里省心哦,操心死了,我反而希望是个男孩。”
“你就知足吧,你姑娘现在都已经是大企高管了,没准之后就是董事长夫人。”
“唉……”
“怎么了这是?不顺利?”
“何止不顺利,把我气得……胸口疼。”
“发生什么了?那个男方不愿意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