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话,江红艳也把一颗板栗剥好了。

递过去:“尝尝,我洗了手的,放心吃。”

何冬琴拿起来咬了一口,嘎嘣脆。

“嗯,还行,清甜。”

“家里自己的板栗树,没有化学催生,吃了健康,改天我多带点给你。”

“算了,没什么心情吃,你也麻烦。”何冬琴摇头婉拒。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朋友很少,来这找你说说话就是最大的消遣了。”江红艳又拿起一颗板栗继续剥。

剥板栗是个慢工细活,比较费时间。

她转头看了看门口,再转过来,担心地问道:

“我在这,不打扰你吧?要是不方便,我给你剥了这颗板栗就走。”

“没事,离考试还早。”心烦的何冬琴摆摆手,有点感动。

“实在没有办法就别管了,先顾着自己,别把身体气坏了。”江红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哪里能不管,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何冬琴手抚着额头。

“但你没办法呀,人家亿万身家,摆明就是知道你拿他没办法。”

江红艳劝了句,又一脸义愤地道:

“这个年轻人也真是的,钱赚了,良心却没了,欺负小姑娘家家不懂事。”

“唉不说了,有点烦。”何冬琴感觉头疼。

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也想过借助何家权势施压。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行不通。

姓陈的没有违法。

就算要钓鱼执法,那得钓到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