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不确定俞灿到底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也摸不清寿绍琛到底做了多少事,只是说了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俞灿不高兴嘟起嘴:“哦,好好,你们都是大人,就我是小孩!”
“灿灿,你在国外……读书怎么样?”
“挺好啊,很优秀!”
“你给我发个誓,好好读书到毕业,邀请我去参加你毕业典礼,咱俩今天就算和好了!”
“你欺负我,我还得给你发个誓,你是……”
俞昭装模作样学俞曜:“俞家家规第一条,背!”
俞灿看着俞昭,举起手发誓:“我好好读书,一定毕业!就不请你去参加毕业典礼!昭大人,你继续自己抄家规吧!”说着,孩子一般负气,起身就走,正看见祠堂窗户上红色的帏布,又是一阵头晕,回头装作无赖地样子说了句:“我被你打伤了,还帮你保守寿绍琛的秘密,你欠我两个条件,可别耍赖!”说完就走。
夜深了,俞晖来小祠堂看俞昭,担心俞昭不舒服、发烧,检查俞昭抄的家规,问:“三年前,你都受伤住院了,还去过半山酒店?”
俞昭听到这番话先是一愣,想起刚刚幼妹说她偷偷逃学跑回来过,随即帮俞灿遮掩说:“我……我在党务调查处的……战友,受伤了,因此我把信物交给她,让她去养伤躲避风头,只可惜……后来她……。”
俞晖猜想俞昭说的战友,大概是俞昭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子,也是这个女孩子当年通知俞家去救俞昭,是个聪明勇敢的女子呢,俞晖说:“她应该是个好姑娘,也是值得托付的战友!”
“哥,阿媛姐……”
俞晖打断俞昭的话,说:“从现在开始不许问,不许提!”
俞灿回到屋内头疼欲裂,她之前对长姐说不喜欢红色丝绒窗帘,家里昨天都换成了欧洲进口的绢布和挂毯,只有小祠堂没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