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大哭,这纱布上的红色是……俞晖心里有了谱,瞪了幼妹一眼。
警察署的署长直擦汗,刚刚这姑奶奶还翘着二郎腿说:“有三名学生受伤了,要赔偿,影响医院秩序,要赔偿,自己受伤了,更得赔偿,挑事儿打自己的那几个黑衣人必须交出来!要不就踏平警察署!”
没见过敢这样说大话的小医生,谁知道身边人说:“她是年前扒火车那位少爷的幼妹,财神爷家的幼妹,总座大姨子的保健医生,形同干女儿……”
这一番话,警察署署长彻底坐不住,这是倒了血霉,怎么两次都碰上财神爷家的 “小贵人”,急忙倒茶。
警察署署长看见俞晖更是不敢怠慢,俞晖拱手施礼:“舍妹顽劣,给贵署添麻烦了,两方医药费损毁之物,俞家全部承担。”
说着又回身冲黑衣人管事的微微鞠躬,看着他们鼻青脸肿,受伤更重的听说已经在医院包扎了,又好笑又好气,说:“舍妹骄纵,已告知长兄俞司长,回去定严加管教!”
黑衣人管事拦住说:“俞公子,不能这样带令妹离开,我们丢了重要人犯,令妹有重大嫌疑!”
“哦?”俞晖回头看向俞灿,俞灿一脸莫名其妙,说:“放屁!谁丢了?你们人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胆敢扯我衣服,光天化日,你们没有王法了!”
俞晖语气略带凉意对黑衣人管事说:“您也是政府公务人员,你们执法没分寸吗?还敢拦我带幼妹回家看伤?”言外之意,别给脸不要,我没追究我妹妹受伤的事情,已经很给面子了!”
黑衣人管事,说:“俞医生是昨日重要人犯的主治医生,犯人丢失……”
“什么?我的病人丢了,他还在危险期,腹部贯穿伤离开医院会死!”俞灿着急要出去看。
黑衣人要拦着。
同文书院的“老师”和“学生”也来说有两名受伤学生在崇德医院丢了,也是俞医生治过。
俞灿一脸疑惑,求助似看向二哥俞晖。
俞晖转头,坦诚问俞灿:“小妹,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的病人丢了,不是,还能丢病人?都那么重的伤,还能丢?那两个学生说是爬山摔伤,胳膊和腿都骨折了,怎么走的?什么时候丢的?”俞灿也急得擦眼泪。
俞晖轻轻拍焦急幼妹的后背,安抚,然后对黑衣人管事说:“我也好奇,请问你们的犯人什么时候丢的?”
“凌……凌晨。”看管的人也不确定,不知道为什么,许是之前参与审讯太久,在医院里昨夜格外困倦,发现管事恶狠狠看着,忙补充:“凌晨四五点。”
“四五点丢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凌晨三点看完同文书院的学生,是同文书院的老师给我送到俞家的,随即俞灿回头问同文书院的老师:“是吧?”
确实无可否认,很多人看见我回家了,今早也是从家中来的。病人丢了确实着急,但和医生有什么关系呢?你要说治坏了,你找我,医疗事故,你这那么重的伤,人丢了,说不过去啊”
“你同文书院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丢的?”俞灿问。
此时同文书院的老师意识到,学生丢的时间就是俞灿打架的时候,无论怎样,都和眼前这位富家小姐扯不上关系,但崇德医院摆脱不了,急忙改口说:“我是要像同文书院要说法。”
张竹君院长此时未归,丁副院长安顿好受伤的学生,也匆匆赶来,意味深长看了俞灿一眼,说:“医院报警,光天化日在医院丢了病人,请警察署为我们做主。”
丁副院长说完路过此时站在门口的俞灿说:“俞医生停职一星期,扣三个月工资,等张院长回来做决定吧!”
俞晖拉着俞灿鞠躬:“给您添麻烦了。”
俞晖在这儿俞灿准备回家,俞灿却执意要回医院看一眼受伤的医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