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花没有成亲时那样鲜艳的大红色,在他的手中黯淡无光。

如果不是萧牧野的表情太过冷淡,我会以为他是想将上头的暗淡擦掉。

但是怎么会,萧牧野向来对我不上心,更不会对我的东西上心。

他放了回去,转而去了我的书桌。

屋外的暴雨猛然往下落,刹那间院子里的花草都被浇的垂下头,荷叶嗒嗒的响。

萧牧野的目光落在外头,诡异的安静。

雨下的太大,祁叔想将窗子关起来。

却被萧牧野厉喝:“别动!”

他这么执着,不知道院外究竟有什么。

一眼望过去,明明只有满目凋零和破败。

“王爷,您怎么了?”祁叔问了出来。

他是王府的老人,看着萧牧野长大的,我入王府的时候,下人剩的不多,他说什么也不肯走,说老王爷于他有恩。

对萧牧野,他鞠躬尽瘁,对我,他周到妥帖。

对萧牧野的担心也是真的。

“我....祁叔,”萧牧野摔在椅子里,不明白看起来为什么那么空茫:“你见过她写的字么?”

自然见过。

这府里,大半的人都见过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