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也无暇顾及。

布庄上了新货,价格甚至比从前还要实惠,加上我吩咐下去,所有布匹买三送一。

这在京都是绝无仅有的手段。

布庄原本地段就好,来客络绎不绝。

素咫的生意极速扭转。

利润不算厚,但胜在售出的数量多。

我还请了个新掌柜接管素咫。

刘西元在店外闹了几日,大骂我卸磨杀驴,忘恩负义,不顾念老人。

我不做处理,只等他要带人闹事时,将理清的账本交给官府。

两个衙役将他带走了。

闹到这个地步,谢司遥就不再是谢氏弃女。

短短十日,都知道我做事大胆,接管了东龙大街上最大的一间布庄。

布庄的生意却没有冷清,反倒火热了几分。

“姑娘,您真的变了。”风吟害怕又高兴:“总觉得没人能欺负您了。”

可惜谢司遥回不来了。

连着彻夜劳作多日,我的病不好反差。

恰逢这时候,赵府送了名帖过来,邀我一叙。

赵知近赵爷爷,曾经与父亲交好多年,是同样的纯臣。

后来因为赵高站队萧牧野,他气的差点斩断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