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野占便宜上瘾了,还想来握。

我心口泛着恶心:“王爷!”

他惊醒一般,猝然闭上眼。

好一会才睁眼:“去清洗一下。”

而后没再说什么,重新返回二楼,但是背影看起来,似乎肩塌了一块。

大约又犯病了,捏着张沈妙缇的帕子,自我感动。

清理一番,上了二楼落座时,萧牧野在叠那张帕子。

很仔细地抚平了角,珍惜地犹如那是他心爱之物。

“旧物了吧,”我收回目光:“带着一朵牡丹在身上,不符合王爷你杀伐的性子,旧的东西就该扔了才对。”

上面沾着刚才我手上的汤水,更显得脏污。

如同从前的我。

听见我的声音,他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继续执着地将翘起的一根线压下去,叠好,放进袖子。

“不能扔。”他说:“这是妙妙的东西。”

他竟然会在外人面前叫这个名字。

从前我一次也未曾听过,此时听只觉得刺耳。

语气里还带着几分令人读不懂的固执。

“王爷看上去对侧王妃用情至深,没想到这么多情,不知道侧王妃若是看见该怎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