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也不似萧牧野当年从他爹手中接过定安军时便经历过大战,九死一生。
总而言之,他缺一点历练。
能在北盟撑多久,都是变数。
清溪百姓惶惶不安,总觉得大战已经打起来,第二天睁眼刀剑就会砍到家门口。
我与戚许却无常地将私塾开起来。
那天正是新帝登基日。
其实陆凝也重掌朝政已经半年,律法也已经颁下不少。
只是自古以来,新君上位都需要仪式,需要挥别过去,告诉一个国家的子民,君主已经换新。
私塾门口围了一圈人。
白芍是戚许的第一个学生,六婶的女儿是第二个。
可显然有人不想私塾顺利开学。
乡绅里头能说上话的几个,站在私塾外,手下几个撤走了我原本要点燃的炮仗。
大腹便便的男人,脸上带着笑:“当初听闻妙缇你回来,四叔就高兴得很,你爹娘无妄之灾,可清溪毕竟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