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云苍皇城里也有许多卧虎藏龙的大夫。

皇帝脚下,找一个治病的人太容易了。

他贵为皇帝,到底病到了什么程度,需要广罗天下的名医?

明明,明明离开前,他除了伤痛瘦了许多,并未发现其他不妥的。

宫人没有好好伺候吗?

还是天下局势太过劳心劳力了?

我捏紧了手心,等到感觉痛了才猛地放开。

掌心被指甲压出深深的印,松开手劲的那一刻充.血变红,有些可怖。

有个人曾经再三嘱咐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扣掌心。

实在害怕,可以握着他的手。

可他现在不在我身边。

白芍看出了我的不对,牵住我的手:“姑娘,你嘴唇有些白。”

我回神,冲她笑了笑:“我没事。”

“你不像没事的样子,”她突然站起来往外跑:“我去去就来!”

半个时辰后,她又跑着进屋来。

手上还攥着一张宣纸,上头的墨迹不少,但是几个字写的歪歪斜斜,很难辨认。

白芍跑的一脸通红,宝气地将毛笔塞进我手里:“你来写。”

“你写了什么?”我仔细辨认了一通:“罗.....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