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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考上汉诺威学院的大音乐家,现在竟屈尊于这么个小地方,姐姐,你会怨我吗?”
许以彤挡在许清雅面前,表情天真而又残忍的问出这句话。
握着小提琴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许久,才装作不经意的松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妨告诉你,其实你当时收到了汉诺威的录取通知书,”许以彤轻笑一声,残忍的说出当年的真相,“你去参加考试后的第二个月,录取通知书就到我们家了,是我帮你接的快递,更是我以身体不好,需要你照顾的理由求妈妈让她不要告诉你,你考上了。”
许清雅瞳孔猛然一缩。
当年为了考上汉诺威,她曾几天几夜不睡觉,只为琢磨透一些关于弹琴技巧,去参加考试没有路费,她更是没日没夜的做了三份工,才勉强凑得上。
她依旧记得自己在家天天盼着录取通知书的,不停的询问养母赵氏,可赵氏每一回都犹犹豫豫的掩盖过去。
她死了心,天真的以为自己没考上。
现在想来,只是赵氏心虚。
指甲用力嵌入到肉中,耳畔依旧在响彻着许以彤令人作呕的声音,“我经常想,如果姐姐你去了汉诺威,会不会已经成了世界闻名的音乐家,也不会和……则深在一起了?”
“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如果,”眼下没有外人,许清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怒火,更懒得再装姐妹情深,直言不讳,“麻烦让让。”
许以彤最讨厌的就是她的装腔作势。
明明什么都不如她,哪来的底气和她作对。
“如果我偏不让呢?”许以彤眯了眯眼。
她穿了高跟鞋也没有许清雅高,所以哪怕气势端的很足,无端也矮人半截。
被那双清冷的眸子注视,许以彤莫名有些发虚。
“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啊?”许以彤微抬高下巴,猩红的唇像是吐信的蛇,施舍一般说道,“不久之后就是我的生日宴了,我给你三万,你能来宴会上给我拉小提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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