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全听到江远山的话,愣了一下,站起身,抱拳说道:“二位公子慢慢聊着,夏某有些困了,先回去眯一会儿。”说完,他就走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出去走走?”江远山见夏全借口离开,担心他藏在角落里偷听,便邀请金不焕出去说话。
金不焕一边点头,一边起身说道:“也好,我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拉肚子好几回,出去走走,或许会好些。”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客栈,微弱的灯笼光在寒风中摇曳。他们并肩走在街道上,听着远处传来的隐约鞭炮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行谨,有什么话要出来说,你是不是觉得夏掌柜有问题?”金不焕低声问道。
江远山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说道:“是的,我总觉得他怪怪的。今夜,是他在大家的酒里下了药,你们才昏睡过去。刚才,我看他胳膊上的伤也有些奇怪,如果是打斗,不应该伤到那里,如果没有打斗,干活儿也不容易伤到那里。我感觉,像是被人故意划开似的。”
“下药?妈的!怪不得我一直闹肚子,原来是喝了有药的酒!不过,你怎么知道他下药的?”金不焕听着非常生气,但还是思索了一下,压低声音和江远山说话。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便没喝那酒,装睡来着。”江远山笑着小声说道。
“还得是你小子!就是谨慎。”金不焕看着江远山,笑着夸赞他。
“所以,你怎么和他聊起天了呢?”江远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金不焕将自己闹肚子没带纸的事儿和盘托出,又说了自己主动帮夏全包扎一事。江远山听完,觉得出现在后院的女人有些奇怪,他看着金不焕说道:“你不觉得那女人有些怪么?”
“夏掌柜说,那是客栈东家。他们东家有个习惯,喜欢半夜练功。”金不焕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