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半夜练功的人啊!分明就是有猫腻。”江远山不信半夜练功一事。
“谁知道呢?一个寡妇,或许就是很难吧。”金不焕不愿把一个寡妇想的太坏,始终觉得她有难处。
江远山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不远处有细微的脚步声。两人迅速对视一眼,警觉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正从街角走来。待那人走近,二人看清,是一个哭得伤心的女子。
“姑娘有什么难事?我们兄弟可以帮你,大过年的,莫要哭了。”金不焕听到女子哭,便想起在并州的妻子,瞬间想去帮助人家。这女子不是别人,是在祠堂里祭拜完刘尚安的赵五娘,只是他们都不认识,把她当成一个遇到难事的一般女子。
赵五娘本就心烦,看到有男子和自己说话,以为又是一些登徒浪子,头也不抬就要离开。金不焕没想到人家不搭理她,以为是个哑巴,拉住赵五娘的衣袖说道:“你是个哑巴比划比划也行啊!”
“你才是个哑巴!”赵五娘有些生气,抬眼瞪了金不焕一眼,大声说道。
金不焕听着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是谁,盯着赵五娘的脸仔细看,说道:“姑娘认识我么?你这声音听着颇好听,我只感觉在哪里见过姑娘似的。”
赵五娘本生气,突然看清金不焕就是打赢她的人,她顺便改变了主意,哭着说道:“我途经此地,丢了盘缠和包袱,无路可去。”
“别哭,给你一些银子,天亮了先回家吧。”金不焕说着,掏出一锭银子看了看,觉得有些小,又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赵五娘。
赵五娘执意不收银票,哭着说自己无处可去,想要吃些饱饭。金不焕听了顿时生出一丝怜悯,和江远山说道:“我看咱们回去吧,让夏掌柜给她弄些吃的。大过年,怪可怜的。”
江远山看着金不焕,摆摆手,意思是让他不要管闲事。金不焕假装没看见似的,看着赵五娘说道:“姑娘莫怕,跟我回客栈吧。”说着,将赵五娘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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