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学士瞪了刘公公一眼,眼中带着一丝阴狠,“这些与慧妃应是无关的,都是这奴才背着主子私下里做的,刘公公,你还不从实招来。”
刘公公呆了一下,脸色变得灰白,咬了一下牙后,磕头如捣蒜一般,“这是奴才自己做的,与慧妃无关。奴才愿一死谢罪。”
说着起身向庭柱冲去,人们发出一声惊呼,但都反应不及,刘公公是报着必死之心的,用了全力,一头撞在柱上,血流了一地。
云雨虹是可以拉住刘公公的,但她没有这么做,一个奴才咬不死慧妃,而且事关靖远候府,在没弄清靖远候的态度前,她也不想把他们扯进来,但刘公公自己找死也不必拦着,这种走狗少一个是一个,不是说打狗看主人吗,她云雨虹今天不仅打了,还弄死了。
云雨虹对门口的小太监道:“抬出去吧,倒是一个忠心之人,找一口好棺材葬了吧。”
小太监领命去办,周大学士低声道:“长公主慈悲!”心中倒是对云雨虹更为忌惮起来。
云雨虹没理周大人那阴狠的眼神,而是转向了白子玉,又对乾宗道:“父皇,这白子玉为何被下狱我有些不明白,听说是冒领军功,不知可有人证物证?”
“这乃朝堂之事,怕与长公主无关吧?”周大学士急忙道。
云雨虹看着周大学士,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怎么无关呢,而是刚好有点关系,当年赤炎皇子被抓之时,我就在现场,所有过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是人证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了,而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个英挺的中年武将,而这武将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快速镇定下来。
乾宗道:“白将军,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给公主听听吧。”
那白将军正是候国候二老爷,白子玉的二叔白嘉明,这次负责押白子玉回来受审的。
白二爷上前一步,对云雨虹讲道:“是末将的副官对在下讲起,赤炎皇子是白子麒所抓,但军功却是白子玉领取,所以不服,对此事我等均为亲属,且又与朝政相关,我等不好审理,所以才上书朝庭,由圣上派人定夺。”
“啊,这只是一个副官说了一句就报给父皇了,白将军和白老候爷这是宁可信一个外人也不信自己的亲人了。”云雨虹惊讶道。
白二爷却镇定道:“为国效力,末将心中只有国家法纪,上下级之分,无亲人之情。”
“…”云雨虹噎了一下,这白二爷的口才不错,人也够无耻的。看向白子玉,白子玉也震惊的看向往日道貌岸然的二叔,原来这才是二叔的真面目啊,不禁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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