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多谢大人成全!”赢七抱拳叩首。
上官瑾嗯了一声,转头扫了千旋一眼,“岭南匪患未除,你们身为女子,出去多有危险。婚礼的事会有人操办,你们切莫随意外出。”
千旋心知上官大人这话并不是在针对她,但却从中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没来由地心中一紧。
“知道啦知道啦!”魏萦往外推他,“日理万机的上官大人,快去忙吧。我和千旋还有悄悄话说呢。”
她一脸等着听八卦的兴奋,将千旋扶起,拉着她兴冲冲进了屋。
上官瑾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头吩咐道,“去看看刘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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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瘦小的刘主簿双目紧闭地躺在榻上,身上衣物整齐穿着,只有手脚被捆着。
上官瑾负手而立,俯眼看着榻上的人,神色冷淡。
本就念在他年老体衰的份儿上,给了他最优厚的待遇,非但没有像张县尉那样扒光衣服绑在椅子上,反而给他床榻被褥,还送去热汤饭食好好招待着,只是将他的手脚绑着不允许他自由活动而已。
若是这样就能让一个人不省人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本就有重大隐疾,要么,就是他装病。
“去叫人请个巫医回来,给刘主簿好好看看。”上官瑾声音凉淡。
“大人,请巫医?”蔚五满脸疑惑,“不是请郎中吗?”
“刘主簿无故晕厥,想必是得了邪症。听说岭南人大多不信郎中,若是中邪,需巫医来治,只需弄些蛊虫,扎上几针便能醒来。”上官瑾唇角讥讽,“去吧。”
蔚五顿时明白过来,高声应道,“是,属下这就去找个厉害的巫医回来。”
话音落,他人还没走到门边,只听后面传来一阵咳嗽,老迈的声音骤然响起。
“咳咳……上官大人……”
“刘主簿醒得好生及时,身体可还有不适?”上官瑾一撩袍摆,好整以暇地坐下,“需不需要找个巫医再看看?”
刘主簿缓缓坐起身,喘了两下,苦笑出声,“大人既然知道老朽是装的,又何苦再问?老朽一把老骨头,担不起大人这般故意捉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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