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那这件事情咱们就这么定下来,过几日你提醒我。”
月见点头称是。
顾希音又笑道:“月见你也被扣了,还帮我盘算。”
“我又不缺银子。”月见笑着打趣道,“您也别光顾着说我,将军说这话的时候,可说的是所有人。我怎么觉得,也包括您呢?”
顾希音大笑。
笑过之后她又有些担心地问:“你说将军,是不是太宠着大河了?我怎么觉得大河今日哭成那样是故意的?这小东西,似乎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
说起这个,月见顿时眉飞色舞,与有荣焉:“对啊,您难道才发现吗?大公子在将军面前比在您面前调皮多了。依我看,刚才他一直哭闹,是想要将军带他去骑马。前几日将军带他去骑马,抱着他坐在马背上,大公子可高兴了,下马就哭,每次都要哄很久。”
顾希音:“……”
豆丁大的孩子,竟然想着去骑马?
基因这东西,实在是有点可怕。
“我现在就担心将军把他宠坏了。”顾希音叹了口气道。
不是说对儿子,爹都是严父吗?怎么到了徐令则这里就不是了?
“我觉得您杞人忧天了。”月见笑道,“大公子才多大,而且府里上上下下,哪个见了他不喜欢?咱们这种府里的嫡长公子,也该有些脾气,否则以后如何撑起门楣?总不能像您这般事事都以己度人,为别人着想。”
薛鱼儿只听了对话的后半段,忍不住插嘴道:“就是,那样还不被别人欺负死?要我看,将军就是怕您把大公子带到沟里,所以才亲自带呢!”
顾希音无语,她什么时候成了坏的典范了?
她也没想把大河改造成无产阶级战士,但是总觉得该有些规矩吧。
其他人想法显然和她都不同,顾希音只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