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汉平听了气得不行,马大夫却也还是给那人看了看,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男子身体正常,并没有染上花柳病。
尤汉平不相信,让马大夫好好再看看,可不管马大夫望闻问切怎么看,这男子都是正常的,男子也很是纳闷,想了想,又把自己几个和金氏做过的朋友叫了过来。
马大夫依次看去,竟都是正常的,这下足以证明金氏其实并没有得病了。
大家的视线顿时又落到了尤汉平身上,询问他还和谁有一腿?
尤汉平扶着脑袋想了许久,他害怕得病,所以不论男的女的,他都只玩雏儿,这么些年,唯一玩过不是雏儿的,也就金氏,还有他一个徒弟了。
与徒弟的事说起来有些时日了。
做他这门生意,又要留意得病的妓女,又要留意想娶媳妇儿的穷人,两头跑,实在忙不过来,于是在几年前他便就收了个徒弟。
徒弟叫做阿毛,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人很机灵。
阿毛不同于尤汉平这般小心,他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自己身体强壮,就算得了脏病,也能平安无事,遂青楼里有什么好玩的,刺激的他都会去掺和一脚,不管男的女的,只要生得好看,他都来者不拒。
年前过节,阿毛请他去家里喝酒,饭桌上,阿毛神神秘秘拿了一瓶助兴药给他,说是托人从靖国公府里面买到的,效果非常好。
他当时有点醉了,只以为这和平常的助兴药差不多,吃下去需得等上半个时辰药效才会发作出来,便想也没想,将一瓶子药水一饮而尽,可谁知道那药会这么猛,一经下肚,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
他赶紧想要回去,可在酒精和药的作用下,还不等他走出房间,就完全失了控制,忍不住抱住阿毛胡闹了起来。
阿毛本就男女通吃,对于他的投怀送抱并没有多做反抗,反而迎合他了。
那一晚上之后,他就和阿毛分道扬镳了,也是因为此事,他喜欢上了玩男人,兔儿馆有什么新货来了,他也会去捧捧场。
在外面玩得花了,家里自然就冷淡了,金氏有了墙洞做乐子,对于床事也不计较,以至于这大半年来他们两人同床共枕的时候并不多,恩爱缠绵更是几乎没有。
“就那一次,不至于会得病吧?”尤汉平还抱着侥幸,“我也没听说阿毛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