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屏风那边传来了几声咳嗽,马大夫将屏风推开,示意尤汉平自己看,不是阿毛又是哪个。
阿毛此时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烂疮,脸上都烂了,整个人巨臭无比,尤汉平一看就翻了白眼,朝后栽了去。
燕璇见此直呼活该,尤汉平最终还是遭了报应,用患花柳病的妓女祸害男人,以赚取黑心钱,终还是栽在了男人身上,栽在了花柳病上。
其他人也在叹其报应,然没说两句,他们把重点都落到了那药效极好的助兴药上,询问起阿毛是否真那么有效。
或许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宁要快活不要命。
经此一传,蔡艮生的药应该会被更多的人熟知吧,可他这样售药,不是在往靖国公府面上抹黑嘛。
燕璇看了看宋青阳,宋青阳面上明显不悦,却也没有发作出来,拉着燕璇走了。
两人回到客栈,瞧见花容正在与个娘子说话,瞧着还挺熟稔的,燕璇担心自己一袭男装会被认出来,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她们聊完才进门。
“刚刚那是春香,也曾在宋府做活,后来她情郎赚了钱,就将她赎走了,没想到会在这儿再见到她。现如今她也成了个有钱有势的富贵娘子,乍一看我都没认出她来。”
再见好友,花容很高兴,与她各自说了说这些年的境遇,说到往事,两人说得又哭又笑的。
“小姐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春香邀我明儿去水月庵上香,若小姐还要在这留上一天,我就应下她的邀了。”
“这也不是初一十五的,去上香做甚?”燕璇不解。
“春香说水月庵非常灵验,看我难得来一次,去拜一拜,转转运。”
看花容挺想去的,燕璇自也不会扫她的兴,点头道:“不要紧,你只管去,我与表哥也再转转,等明天下午咱们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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