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见几队巡逻人马也是心不在焉,都在讨论着自己方才的丰功伟绩。
苏平河根据安营扎寨的规律,趁着夜色摸到了对方伙头兵的窝点。
这儿人头攒动,想要再浑水摸鱼显然不可能了,苏平河绕着外围走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想不到好办法混进去下药,额头上渐渐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天亮以后若还不能将这里的大半人马放倒,那不光她要遭殃,连被孟泽喊来的战友都会面临巨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
但她还是尽可能快地冷静了下来,从地上摸了把灰把自己的脸整个涂黑,然后硬着头皮走进了对方伙头兵的阵营。
“前头的酒都快喝光了!怎么还不见有人送过去!”她故意哑着嗓子粗声粗气地吆喝道。
伙头兵们似乎对来催菜催酒的士兵见怪不怪了,一个个连头都懒得抬。
“没瞧见我们正忙着吗?你自己不能去后头拿酒?就知道催!催命呢!”
苏平河亦粗鲁地骂了句:“嘿!爷爷在外头奋力杀敌,来讨个酒吃还要挨你这兔崽子骂不成!”
竟然还有人上来劝她:“兄弟别动怒,实在是咱们今夜忙坏了,小弟这就带你去后头拿酒!”
苏平河瞪了方才那人一眼,骂骂咧咧地跟着后者去了储酒的营帐。
“你去忙吧,我自个儿拿走就行!”
那人应了一声好,就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开了。
苏平河拍拍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脏,开始飞速地往每个酒坛子里都下了几滴随身携带的蒙汗药。
然后再抱起两大坛子酒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伙房。
身后的伙头兵偶有瞧见了,忍不住感慨道:“瞧瞧人家,虽然跟咱一样细胳膊细腿的,但一个人能抱起两大坛子酒,不愧是前头的大兵啊。”
苏平河抱着酒坛子自然不敢再往人群密集处走,几个闪身就躲进了暗处盯着营地看。
没过多久,果然又来了一小队人马抬了数十个酒坛子去狂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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