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有关弓一刨徒弟的事儿,我就往弓一刨那边看了两眼。
弓一刨赶紧说:“其实我和李成二的师父一样,以及现在的李成二一样,都算是荣吉的御四家之列。”
袁氶刚立刻说:“这个时候你就别客气了,什么叫就算啊,你们本来就是。”
说罢,袁氶刚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宗禹,我们荣吉除了天字列会员九家,地字列会员上百家外,还有御四家,不过这御四家并不是会员,而是我们荣吉大朝奉的助手。”
“李成二一脉,道巫合一,仙家。”
“弓一刨一脉,土木建筑,匠家。”
“其他两家,我暂时不给你介绍,以后等他们找上门的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今天我们先来说说匠家的事儿。”
御四家?
我便道:“这么说来,弓叔叔和李成二的师父是一个辈分的人了?”
弓一刨立刻说:“岂敢岂敢,李成二的师父比我高一个辈分,我和袁氶刚是一个辈分的,而李成二的师父是和你爷爷一个辈分的,从辈分上来算,李成二和我是平辈,我徒弟得叫李成二一声师叔,荣吉的大朝奉不在辈分之列,所以你比较占便宜。”
我“呵呵”一笑,总觉得这里面的关系有点乱。
弓一刨继续说:“我们还是说说我的那个徒弟的事儿吧,我那徒弟是我从狐狸窝捡回来的,他的生父生母不详,我捡到的时候是一个冬天,下着雪,我路过太行山南端一个小山谷的时候,一窝狐狸拦住了我的去路,它们一直‘吱吱’的叫着,我当时以为它们胆大包天要谋害我,差点下了重手。”
“后来我才发现那些狐狸没有敌意,只是领着我去了它们的狐狸窝,是在一个山岩的下面,里面放着一个婴孩,嘴唇冻的瑟瑟发抖,身上只 裹着一层薄薄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