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身边有几只大狐狸围着他,给他取暖,他恐怕早就冻死了。”
“看到那孩子我才明白,那一窝的狐狸,是想要我救那个孩子。”
“孩子身上并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是屁股上有一块类似鸡蛋一样的胎记。”
“我救下那孩子后,便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弓泽狐,虽然难听了一点,但也算是表达了对那一窝狐狸的敬意。”
“那小子被我养大,天生失聪,听不到任何的东西,我废了老大的劲儿,才在他十四岁那年,教会他说话。”
“他十七岁的时候,才会看着我口型辨认我说的什么。”
“不过有一说一,他在木工方面的确有天赋,我教他的东西,一学就会,难一点的,他钻研几天,也能学个七七八八。”
“缺一门,他天生失聪,算是‘残’字缺,正好继承我的衣钵。”
“如今,他已经二十有二,我就想着让他到荣吉历练一番,不过这些事儿要经过大朝奉的考验,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考验他一下。”
说着,弓一刨就看向了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期许。
不等我说话,袁氶刚也是补充说:“御四家中,在我做大朝奉的时候,协助我的,也就三家,李成二的师父有点瞧不上我,一直不肯做我的帮手,直到你做了大朝奉,他才肯派他的徒弟出山。”
“弓一刨和我是老交情,他师父和我父亲是同一年走的,也是那一年我做了荣吉大朝奉,弓一刨是御四家中第一个跳出来支持我的。”
“所以我俩的关系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