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搧了周夫人一巴掌,“叶总饶了你贱命,是太太求情,否则,剁了你喂狗!”
“什么太太?女凭母贵,枝儿是我李韵宁亲自养育调教...一个孽种,配吗?”
叶柏南一脚踢在周夫人大腿,她一趔趄,脸贴着地板,喘息着。
“这一脚,我母亲赏你的,阮家在乡下务农,比不上你李氏家族。但金钱权势堆砌的显贵,交易的婚姻,你丈夫真爱你吗?”
周淮康不爱她...她炸了,“三十年风风雨雨,我照顾周家,扶持他,他当然爱——”
“照顾,扶持。”叶柏南狞笑,“是爱你吗?是爱李家,娶了李家,你算什么东西。”
周夫人愈喘愈急促。
叶柏南的皮鞋底狠狠踩她脸,“这几天,我随时可以废了你,明白为什么没动手吗?”
她头发散了,衣服脏了,那个风光显赫的周夫人,狼狈又无助。
“我母亲说,自己性子懦弱,曾经抢不赢你,时过境迁,白发苍苍了,连周淮康也不报复了,何必为难你呢。”
周夫人一动不动。
“枝儿哀求了我二十一次,一次次磨我,讨好我。”叶柏南挪开脚,周夫人面颊是硕大的鞋印,“倘若你有良心,余生善待她。”
......
周淮康举了喇叭,站在树桩上,朝二楼的窗户叫,“柏南,我清楚你恨我,我赎罪,要杀要剐我由着你,韵宁年老,枝儿无辜,周正修尚在襁褓,你孝顺,自幼受委屈,将妈妈还给周正修吧。”
茶水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