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一字之差,注定命运会千差万别!
婆婆庄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父兄拿命换的。而曲绣儿,却靠着一个男人趴在庄家人身上吸血,妄想夺走庄氏的一切!
血债,就注定要血偿!
她也不会让闻六郎白死!
姜行娓嘴角浮起一抹恶趣味的笑,故意问仁远伯:“伯爷,我怎么觉得,这曲府的布置看起来很眼熟?”
仁远伯神情瞬变,这才意识到自己因太过着急而忽略了这一点,好在,他多年前便为这事找好了借口。
“如今的伯府是庄家旧宅,这曲府才是仁远伯府的旧院,当年修建伯府的时候,我担心你母亲住不惯,便让工匠参照了庄家旧宅的布局,你瞧着自然眼熟。”
“原来如此。”
姜行娓嘴上这般说,心里却不禁冷笑。
就仁远伯这一手,哪个女人的野心能不长,这分明是把曲绣儿当做自己的正室在养!
曲绣儿……
这女人到底有何手段,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待到了博广居院外,姜行娓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曲绣儿。
曲绣儿穿着一身艳色的襦裙,明明是大冬日,却还暴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长相虽只算清秀,却身姿丰腴凹凸有致,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一看到仁远伯,她便欲哭还忍,克制地流着眼泪,柔柔弱弱地喊:“表哥……”
那眼波流转的样子,的确很容易让男人心生怜惜!
可仁远伯生怕露出马脚,不敢亲近,神情中带着几分不悦地阻止曲绣儿靠近。
“姜氏医术精湛,我让姜氏过来看看,你莫要在这里哭哭啼啼耽搁时间,给博祺治伤要紧!”
曲绣儿闻言,立马强迫着收住眼泪,即便仁远伯明显对她疏远了,她也是一副顺从小意的模样。
对着姜行娓恭敬地行礼道:“六少夫人,有劳了。”
话落,她也不对姜行娓多加打量,只垂着头擦眼泪。
姜行娓单是看着就明白了,为何仁远伯能养了曲绣儿这么多年……
曲绣儿与庄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她只能攀附着男人生存。
而仁远伯是靠着吃绝户发达的,他内心阴暗虚荣自卑之处,恰恰需要曲绣儿这种女人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