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仁远伯的心腹管事急赤白脸地跑了进来。
“伯爷,不好了!章和寺的方丈传来消息,老太爷他们的新牌位……无缘无故裂开了!说是做了好几场法事都不管用!”
闻丞礼迅速起身,皱紧眉头问:“怎会如此?”
管事只知道摇头:“奴才也不知啊!但那章和寺的方丈说了,许是老太爷他们对牌位供奉的地方不满意,让伯爷不如换个地方,再给老太爷们做几场法事试试!”
仁远伯气道:“不是说那章和寺的方丈有几分本事吗?竟连这点事情也办不好!什么叫许是老太爷们不满意,分明就是推脱之词!”
闻丞礼连忙抬手,让管事的先下去,走到仁远伯床边说:“我倒觉得方丈这话有理,大哥不是正愁如何让母亲和绣儿表姐一家心甘情愿回乡吗?理由就在眼前。”
仁远伯反应了好一会儿,脑子才转过弯来:“你是说……将祖先的牌位送去乡下?”
“不是送去乡下,而是回祖宅祭祀超度,所有人都回去,包括绣儿表姐一家。”
仁远伯懂了:“你的意思是……让博知以为,我要带他回乡认祖归宗?”
闻丞礼点头:“如此一来,母亲和博知她们自然都愿意去。”
仁远伯觉得此法甚好,一瞬间连身下的痛感都减轻了许多:“那此事就交由你来办!”
闻丞礼却推脱道:“此事只能大哥亲自办,趁着大哥回乡祭祖,为弟替大哥将这城中的事赶紧了了,以免夜长梦多。”
仁远伯觉得有理,立刻便唤来管事吩咐:“去通知各房,今年回祖宅过年祭祀,所有人都得去!”
管事多嘴问了一句:“夫人那边……也要通知吗?”
仁远伯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庄氏定不会同他回去,但他不死心:“她是夫人,自然要回去!”
管事惴惴地离开。
闻丞礼手心里握着一串珠子,劝他:“大哥,大嫂若不愿意便算了,这个时候若与大嫂闹得太僵,往后再想缓和夫妻关系就难了,反正为弟留在府中,能帮你照应着。”
仁远伯知道他说的在理,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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